Wednesday 23 May 2012

01:47


走到餐廳
我用手指挖着巧克力榛果醬 一坨一坨往嘴裡送
瞄著電視廣告播放著好吃多汁的麥當勞
頓時又忘了肥胖中的自己
稍早前好像很煩躁 應該不是關於堆積的脂肪
客廳相當吵
高分貝的政論節目每晚放送
不時伴隨著番薯的咒罵或對著頑童數落政府的不是
真的是非常的吵 相當吵
拉起那片塑膠簾子仍舊吵到不行
真是令人焦躁到不行的噪音
抓了黃色peace和書走到陽台
自以為遠離塵囂般的小暢快
濃濃的煙味充斥着口鼻和喉嚨
說實在的 這樣苦澀的氣體究竟有什麼好
簡直難聞到了極點
所以說我從小便非常痛恨煙味和食菸者
不過所謂人(我本身)就是常常變成自己所痛恨的人
不知道這跟不要鐵齒是不是一個道理
至少在我的成長歷程中
當我討厭死了某人的某項特質 特別是與我親近之人
我竟會隨著時間不知不覺被感染這種特質或習慣
說是感染仿佛是想把自己撇清一樣
好像一切都不是我的問題 錯不在我
好像我只是被傳染被影響的 我本不是這種人
好狡猾的一個字眼
但不管如何 人格就在這種不管狡不狡猾當中生成了
它們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夠成了我這個人
像甩不掉的瘡疤 像浮現在皮膚上的烙痕
而我因為已經習慣幾乎絲毫不以為意
為什麼喜歡半夜
因為所謂正常的晚間對我來說太吵
不知道這是否算是熬夜的藉口
但仔細聽聽
此刻就只有我的電腦傳出悠悠的音樂以及敲擊鍵盤的咖拉聲
這種感覺多麼自在輕鬆
像是一切都靜止了
是的 我當然知道沒有
時間從來不等我 並且在夜間我特別覺得它跑得飛快
祥和的感覺從不持久
燃燒夜半光陰所換來的平和
將導致作息的顛倒或睡眠的不足
將導致被冠上不正常這稱號
將導致一天到晚的睡過頭與錯過

妳就做點什麼吧 雅筑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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